当年从麻涌搭轮渡去的这座小岛,如今怎样了
在麻涌与洪梅的交界,有一座四面环水的岛屿,占地约亩,岛上绿树成荫,一片蕉林郁郁葱葱。那是东莞曾经的“麻风村”,有人这么形容它——“一座岛屿,半个世纪的孤独。” 50年代,麻风病肆虐我国,由于医疗技术限制,当时尚无治愈药物。大量患者因麻风病身体残疾,再加上传染性,很多人“谈麻色变”。 为了控制病情,只能将病人统一收治于偏远地区,采取隔离防护措施以阻止麻风病传染。年,医院开始接收麻风病人及麻风康复者,“麻风村”的称谓自此开始。 过去,岛上的居民尝尽人情冷暖,隔离之苦、病害之痛、亲友之离。随着时代发展,人们的思想慢慢地发生变化。在各界社工、志愿者的帮助下,泗安岛修缮了大部分基础建筑,每年还会举行各类慈善公益活动。 现在,他们已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,在此安度晚年。据报道,年,泗安岛上居住了66位麻风病康复者,他们平均年龄在79岁以上。 泗安岛到底是属于麻涌还是洪梅,一直以来众说纷纭。早年漳澎泗安轮渡还没撤时,要去岛上都是通过麻涌的水路直达。如今轮渡已撤,但还是可以通过私人飞艇“飞过”对岛。 直到年底,东莞斥资完善周边道路,泗安岛实现全面通车,很多人改从洪梅方向的大道进岛。在地图上搜索泗安岛,是找不到结果的,只能定位“医院”。 路是麻涌前往泗安岛唯一的公交车,但“医院”公交站在岛外。沿着医院的路牌,通过长长的民田涌大桥,七拐八弯走上接近40分钟,才能抵达。 这是唯一一条通往岛上的砂石路,道路最前方是一大片草场,沿途都是鱼塘、养殖场,偶尔路过几辆车,几无路人。 静谧的医院背后杂草丛生,芦苇沿着一湾水潭野蛮生长。 岛上四处安静,古木参天,树影斑驳,阳光点缀小径。如果从高空往下看,整个小岛一定是绿色的。 随心循着小径,总能在转角遇到已经废弃的黄砖旧院房,墙面斑驳,窗户上的玻璃也已残损不全。 部分楼房“神出鬼没”,出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,那陈旧的墙壁与破败的门窗掩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过往。 屋外的钢铁楼梯经受日晒雨淋,在阳光下,有一股萧索的气息。 这是通往旧时轮渡码头的路,红白相间的两根柱子,门神一般沉默伫立着。 走过码头,沿着小岛边缘行走,一条平实的泥石路一眼望不到头。 不可行人的堤坝上傲立着一篮篮红艳艳的花~ 这是一个被鲜花眷顾的小岛。 在堤坝附近,一隅岛上居民耕种的田地生机盎然,肆意自由地呼吸。 走进康复区,一面独立的墙壁颇为引人注目。岛上居民会为每年到这里服务的应届大学生志愿者准备“毕业礼”,这一面字迹更新又更新的毕业墙,无声诉说了多少温柔故事。 毕业墙附近,有一间门板上写着“柴房”的白房子,延伸而出的铁皮棚下仍放着柴薪,与一个带着烧灼痕迹的灶,一物一说~ 偶尔还会看到“两禁”的牌子,在“地广人稀”的泗安岛,小鸟和鱼儿应该无忧无虑、自由自在的生长。 去泗安岛的那天,除了遇见前来医院看病的患者及家属,甚少人影。唯有路过康复区附近时,隐隐约约传来人语声,透过丛林望见两位头戴草帽、手执长竹竿的伯伯骑着三轮车相继路过。 目前,岛上尚有劳动能力的居民都选择自食其力进行劳作。自然造就的河流与时代带来的隔阂,最终败于时间的流逝与人性的美好。沐浴在春光中,泗安岛静谧安宁。 悄悄地来、悄悄地走,不惊扰任何一朵花、一只鸟。这座被外界称为“孤岛”的岛屿,和它的岛民们,伴随着流逝的岁月,遗失而美好。 我们的麻涌 更懂群众的自媒体 报料合作挑逗小编 ↓↓↓点击阅读原文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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